第(3/3)页 “且慢!” 一名儒生站出来大声阻止。 正是翰林编修吴伟业。 这次从京城到通州迎接孔衍植的读书人,正是他出面组织的。 众人都诧异地看过来。 “云记煤球厂,是云逍子的产业。” “他怎么会有这等好心,送来煤炭供咱们取暖?” “这煤,必定有毒!” 吴伟业振振有词。 众人以怪异的眼神看着他。 你特么的才有毒吧! 咱们都快冻死了,你还在这儿瞎逼逼。 哪个不知道云记煤球厂,是云逍子的产业。 为了不被冻死,都装作不知道。 就你聪明? 一名送煤的工人一声嗤笑。 “煤炭有毒?我看你的脑子才有毒!” “国师仁慈,怕你们冻死了,特意吩咐咱们,给你们送煤来取暖。” “你们却狗咬吕洞宾,不要拉倒!” 吴伟业面红耳赤,强辩道:“廉者不食嗟来之食,云逍子的煤,咱们宁可冻死,也绝不可受!” 众人面面相觑。 这狗日的,说的好有道理。 好想一巴掌拍死他! 孔衍植咳嗽几声,开口道:“煤,非食也,但用无妨。” 众多读书人生怕吴伟业又说出什么屁话来,吩咐兵丁赶紧生火。 送煤的工人一阵哄笑。 众多差役和兵丁,也都跟着一阵笑。 大臣们强忍着笑,走到无人处,放声大笑起来。 一夜忍饥受冻,众多读书人的满腔热血,被扑灭了大半。 孔衍植也暗暗自责,这次实在是太失策了。 早知如此,何必装这么大的杯?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。 孔衍植强打起精神,挥挥手,带领众多读书人浩浩荡荡地进入城中。 与此同时。 云逍也从清华园出发,前往午门。 一场看不到硝烟的厮杀,就此拉开帷幕。